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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楼  发表于: 2024-07-20 00:28

春閨秘史

  第一回踏芳陌才子窺香肌入羅帳佳人試玉棒
男女人之大慾,夫妻宜室宜家。牙床錦被好生涯,一般風流難盡。不必偷香竊玉,何須惹草拈花。閨房樂事至堪夸,休向外邊戲耍。
這首西江月,是奉勸世人,安分守己。自尋快樂,雖然男女之慾,不能沒有。但最好是各人抱看自己老婆受用,不必貪得無厭。違背道德,傷害天理。本是求樂,反弄出不樂的事來,在下這部小說,便是敘述這樣一件美滿的故事,閑言少敘,聽我道來。
卻說清末民初年間,姑蘇城內,出了一位風流才子,這人姓周名碧卿,是個世家子弟、家境也還豐裕,上無父母,下無兄弟,一手持家,好不自在,年方二十四歲,尚未娶親,生得身體雄偉,眉目清俊,自幼好學,博通經史、寫作俱工,儒雅不俗,為人年少老成,絕不肯做些鑽穴越牆的勾當,那一方的人家,個個佩服。不少有女人家都想將女兒許配他為妻,可是他自負不凡,眼高一世,總想尋訪一個絕色佳人,才可以作為匹配。因此就擱下來了。
有一天、正是二月中旬,花柳溶溶,都含春意,碧卿坐在室中,覺得無聊,忽見他的友人李梅生來訪,碧卿十分歡喜,讓坐奉茶,彼此閑談,梅生便提起本城有個姓花的鄉紳來,夫人寡居,膝下止生一女,與碧卿恰恰同年,實在生得不錯,意欲訂配碧卿,力勸碧卿答應,碧卿不甚在意,祇說耳聞不如目見,我要親自看過,才能相親,梅生說那很容易,現在春風和暖,人家婦女,都喜出游,聽說花家小姐,明天要往虎邱山玩春景,你何不偷一偷前去相看一下,碧卿被他說得心里活動,滿口應承,梅生又教他明日早飯之后,便到花家對面的茶館坐候,看見小姐轎子出來,便跟著走,決不會錯。
次日午前,就打扮的齊齊整整,跑到花家對面的清泉茶館,找個座位坐下。品了一點多鐘的茶,才見一乘轎子從花家大門內直抬出來,轎后隨著一個丫環,知道內面一定是小姐了,趕緊付了茶錢,隨后便走。
次日碧卿找到梅生家中,極力拜托他去做煤,本來兩廂情願,一說便成,不到三日便下了定,又因男女年紀都已及時,議定三月下旬定娶,碧卿好生歡喜,一心準備著作新郎,享那錳福,時光如箭,到了佳期,一切禮節,自然辨得很完美。
成親那天,花家將小姐打扮得花團錦簇,放在彩轎中送來,行過各禮儀式,揭去新人蓋頭,現出嬌容,賓客看了無不稱羨,碧卿心中自是得意。
小姐道﹕“有什么好呢﹖痛死人了,要不是怕致病,老早就把你推下身子去了﹗”碧卿一面親嘴,一面道﹕“虧你忍心說出這樣的話,人家在上面累得精疲力竭,你還不領情哩﹗”
小姐道﹕“那是活該,誰叫你受這樣的累呢﹖”
碧卿又伸手去摸他的屁股,小姐道﹕“你總是摸那個地方做甚么呀﹗”
碧卿道﹕“你不知道,女人身上的肉,祇有這里得最豐滿肥胖,頂能夠引動男子淫心,何況你的屁股,又非常白嫩滑膩,更是特別可愛,我頭一次在虎邱遇見你,便看見過了,你的人才雖然出群,但第一件系在我的心的,還算這個肥白的屁股兒哩﹗”
小姐道﹕“你真胡說,幾時在虎邱看見過我呀﹗”
碧卿便將上次窺溺的事,一五一十說了一遍。還笑著說道﹕“你的名字我都知道,是不是麗春兩字,這幅手帕還在我書桌抽屜里哩﹗”
小姐聽了, 羞紅了臉說道﹕“幸而是你,要是別人,怎么好呢﹖”
夫婦兩口,談笑一回,覺得疲倦,便昏昏睡去,欲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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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回獻嬌媚雪肉照燈光弄風騷唇朱品玉蕭
碧卿見他嬌媚可憐,也不忍狂暴,就叫她好生招呼,麗春當真用手摸看,那又大又粗的陽物,輕輕提住,心里嚇得亂跳,手也不住抖戰,但也無法推脫。祇得引到陰戶口間,向碧卿說道﹕“就是這里了,輕些吧﹗千萬不要用力,我受不住哩﹗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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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回藤塌晝眠花明玉潔陽關小別夫義妻貞
碧卿忙起身關好門窗,一把將他抱到窗下一張藤塌上,替他寬衣解帶,麗春握住衣襟道﹕“你要玩,拉下褲兒,隨便幹幹就是,何必把衣服全脫了呢﹖”
碧卿道﹕“白天行歡,為的就是玩你遍身白肉,必要一絲不掛,才玩得暢意。”
說著嫣然一笑,似穿花蝴蝶般跑到臥房去了。碧卿歇了一會,也進了房里,在屏風角內尋著麗春,正在那里換褲,忙上前抱住,在她下身亂摸,麗春急得躲腳道﹕“你難道沒玩夠么,又來歪纏人。”
碧卿笑道﹕“你這肌肉太好了,就是整天的玩弄、都沒有摸夠的時候呀﹗叫人那能舍得下呢﹖”
碧卿一面調笑,一面幫他穿好衣服,兩人又在椅上,並肩疊股而坐,親香嘴,送舌尖,親熱在一處。自此每隔數日,必要白日幹一次事。
胡子並不答話,祇管亂摸,妓女笑迷迷的,像似十分喜愛,胡子又叫她舉起一隻小腳來,握在手中將那繡鞋反覆把玩﹗不忍釋手笑道﹕“心肝的,這鞋怎樣繡的,這樣樣細致,俺今天心愛極了,今晚要將你幹過痛快﹗”
次日,碧卿下塌另一家客店,這家客店雖然沒有妓女常住。然而碧卿一住下,便有店小二送水過來,笑著對他說道﹕“客官,本店附近有數位姑娘陪客人過夜,我幫你叫幾個來,你可以揀兩個左擁右抱哩﹗不知公子有沒有意思呢﹖”
碧卿一口婉拒了,小二哥走了之后,卻尋思他剛才所說的話。心想﹕這兩女陪一男的玩意兒,我倒沒試過,看來一定十分有趣。
是夜,果然見有五個女人進入鄰房。一會兒,又見其中三個離開了。碧卿熄了屋里的燈光,湊到牆洞往隔壁一望,祇見房中的桌前坐著一位中年大漢。身邊坐著兩位年僅十六七歲的女孩子,具生得如花似玉,唇紅齒白,嬌嫩無比。正頻頻向他遞酒夾菜。大漢滿面笑容,雙手祇管在女孩子身上亂摸。那兩個女孩子並不推拒,正被他撫摸著乳房的女孩子笑著說道﹕“大爺,你的力氣大,可要輕點兒好。你先放開我和梅芳,讓我們把衣服脫了再服侍你好不好呢﹖”
大漢笑著說道﹕“好﹗好﹗你們一個一個來,菊芬你先脫,然后輪到梅芳。”
那個叫菊芬的女孩子站立起來,身子一扭一扭的,把她所穿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。脫到祇剩一件金黃色的肚兜,就不再脫了,徑自把半裸的身子投入大漢的懷抱。
那漢子大喜,他放開梅芳,摟住菊芬,先把她金黃色的肚兜掀開。祇見菊芬並未穿著內褲,雪白的小腹下有一撮細細的絨毛。大漢立即把手伸到女人私處,摸玩著毛茸茸的小丘。那菊芬乖順無比,不但任其撩陰摸乳,還向他遞唇送舌。
片刻,梅芳也已經寬衣解帶,她身上祇系著一件桃紅色的肚兜。也蓮步珊珊,知道大漢身旁坐下。那漢子滿心歡喜,左擁右抱,好不消受。把倆人的乳房和私處一一摸玩之后,即像麻鷹捉小雞似的,一手一個,把兩位半裸的玉潤嬌娃夾住往大床一放。菊芬一邊把腳上的繡鞋脫下,一邊笑眯眯地向男人說道﹕“大爺,今個晚上你先要梅芳,還是先要我呢﹖”
大漢坐在她們中間笑著說道﹕“那一個先來並不重要,反正你們兩個今晚都要讓我玩個痛快的,現在我要先摸摸你們的腳兒哩﹗”
菊芬和梅芳紛紛把光潔的肉腳伸到大漢懷里。這兩位女娃兒都是天足,但勝在夠嬌小玲瓏。這男人很會玩,他把兩對白雪雪的嫩腳兒的每一支腳趾兒都仔細摸玩過,接著他把身材比較清瘦的菊芬抱上來“坐懷吞棍”。菊芬早被男人撩得春心蕩漾,此刻她雙手扶在男人的肩膊,嫩白的身子就像小兔一般在大漢的懷里撲騰。她的背后剛好是向著碧卿這邊,所以很清楚地看見她那令人銷魂的私處正把男人的肉棒吞吞吐吐。
菊芬在大漢懷里撲騰了一會兒,終于軟在他懷里不能動彈。大漢即把她的身體翻倒在床上。握住她的腳腕玩“漢子推車”,未及一百抽,菊芬乃惋轉告饒。大漢祇好放她一馬,令旁邊的梅芳接力替代。梅芳比菊芬生得肥胖,珠圓玉潤的身體仰天而躺,大漢架起她的雙腿,那梅芳卻自乖巧,伸出手兒扶著肉棒,對準她的玉戶。祇見大漢臀部一頂,早已入筍。大漢頻頻抽送,梅芳浪叫不已。一會兒,大漢從她身上抽出陽具,祇見梅芳的陰戶畢露,肉蚌夾縫飽含著方才大漢注入的白色濃液。
大漢左擁右抱著兩位嬌娃吹燈入寢,碧卿才摸回自己床上。一夜平靜之后,到了黎明時分,隔壁房又有動靜。不過碧卿必須動身趕路,無暇再窺秘戲了。
再說麗春在家,也是當被一個叫趙甲的男人前來引誘,但麗春曾經高雅的丈夫所愛過,那里看得起那俗子凡夫,又因女子同男人睡覺﹗本非得已,赤身被玩,委實害羞,自己丈夫面前,尚不要緊,若無故又向外人出乖露丑,真是不值,所以老是給他一個不埋,那趙甲也就無趣而去,再也不來,這夫妻二人俱守身如玉,實是不可多得好摸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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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回繡襪紅鞋艷妝邀寵纓聲燕語浪能承歡
碧卿輕輕一摸,原來陰戶之上,新長了好些細細的陰毛,軟茸茸的,更是動人,再也按不住慾心,便輕輕替他將褲兒退下,按住椅上,將陽物照準那新長陰毛的東西內刺進,久未幹事一陰戶又覆縮小,初入時也很為難,直等淫水浸出,才能容受,二人便自在頑要起來﹗碧卿想起偷看妓女一事,便把麗春穿看紅鞋的小腳搬起一隻,握在手中,把玩不已,果然白肉紅菱,相映成趣,令人魂搖意動,便緊緊握住,大抽一陣,樂極精泄,兩人摟著完事,碧卿手里還握看小腳不放﹗贊嘆地說道﹕“好人兒,你的小腳兒穿著紅鞋,真是好看,我心愛極了﹗”
麗春笑著說道﹕“你心愛,就拿看玩個夠罷,碧卿道,現在自然要玩夠,祇是夜間床上也要玩的,我的好人,你何不做一雙軟底紅緞睡鞋,每夜穿著,服伺我呢﹖”
麗春道﹕“這很容易,你若歡喜這樣,我明天趕做一對,晚上穿同你頑要就是。”
碧卿聽了大喜,又說﹕“你一並做個紅花繡肚兜兒穿著,我也很喜歡的。”
麗春笑著說道﹕“哥哥要怎么樣,我沒有不肯的﹗明天去叫衣匠做好,夜間便可用了,你怎樣的歡喜這些新鮮玩意,不想你出門一次到長了許多見識。”
碧卿道﹕“不錯,這倒是出了門才知道的,便將那天看見妓女交媾的事說了一遍,又說道,我因為祇愛你一個,所以不肯召妓,祇要你也能像妓女那樣淫浪,使我快活,我今生再也不去勾搭別人的﹗”
麗春道﹕“你原來開了眼界,所以回來有這么些主意,祇要你不同他人好,什么事情我都可以照你意思,討你歡喜,至于你說那妓女淫聲艷語令你羨慕,這也不足為奇,女子同男子交合的時候,弄得舒暢,本會忍不住要哼叫出聲,又會向男人叫些親熱的名字,說些肉麻的話,我從前不敢,一則怕下人聽見不雅,二則怕你疑我好淫,所以忍不住不敢出聲,現在你即說明喜歡這樣,那么,下次再幹,我便不故意強忍,憑著嘴兒哼叫。一定合你脾胃,不過要找個沒人偷聽的地方才好。”
碧卿道﹕“我那靠花園的書房,豈不好么,二人商量定了,起來整好衣服,拾得東西,吃過晚飯,雙雙安寢,一宵無話。次日早起﹕麗春拿出兩塊紅綢,剪個樣兒,叮僕婦送到成衣店同繡貨店去做肚兜,自己又剪了幾塊大紅鍛料子繡起鞋來。她做著鞋兒,心里癢癢,不知是什么味道,祇覺這活計是為著心愛的人而做,格外用心得很,又預想將來穿在腳上時同丈夫交合的快樂,丈夫喜愛自己美麗的榮幸,芳心都不知想到了那里去,針兒好幾次誤刺在指頭上了。
碧卿見他如此浪法,愈加消魂,抽送得格外有勁。又用指頭拈住他乳的頭,輕輕地捻弄,婦人連心肝都癢了,淫水果然便流,陰戶頓大寬許多,婦人也不怕痛,把兩條腿重新張開,左右高舉,柳腰一閃,屁股往上緊湊,將大溪巴盡根送入,碧卿亂抽亂頂,婦人又嬌聲道﹕“哼,好哩﹗這幾下的真好,哼,哥哥,哼,好哩﹗你怎么這樣會呀﹗你的大東西直插到我的花心里去了,玩得我癢了死哩﹗頑得我魂都飛了哩﹗。
碧卿一回把玩紅鞋,極力抽提,一面看他淫聲浪態,快活得如登仙界,不妨婦人淫極,又哼道﹕“哼,哎呀﹗我的親親,我的肉白不白,你愛不愛﹗哼,我的紅鞋好看不好看,你愛不愛,我脫得一絲不掛給你開心,你愛不愛,哼,你的東西這粗這大,插得我真快活死了呀﹗”
碧卿也取笑他道﹕“這祇怪你這騷花娘淫興大甚,比別人水多,人家夫婦,每夜連幹五六次的很多,都祇一塊毛市,沒有聽說不夠用的,要是個個女人像你,一夜苦幹幾次,次日還沒有被褥墊呢,麗春見他取笑自己水多,羞得無地自容,偎著碧卿臉兒,再不敢多嘴,碧卿也不再調笑,摟在懷中一同安睡,麗春還把一對穿紅鞋的小腳擱在碧卿身上,叫他握住,才雙雙睡去,欲知后事如何,且聽下回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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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回倒澆臘騎馬入宮門反插花取火隔山嶺
碧卿見她盡力擺弄,百般淫浪,自己舒舒服服地躺著慢慢玩賞,也很快樂,無奈婦人力氣太小,不能持久,玩的不大會工夫,便覺兩腿酸軟,不能再動,眯著媚眼,香口亂喘,全身睡在碧卿身上,格格的笑,再也不肯起來。
碧卿見他不再推拒,便在后面輕輕撥開陰戶兩邊肥肉,將一根大肉棒,向內頂入,慢慢推進一半,此時陰中乾澀,不利于抽送,婦人覺痛,幾次回首流盼,嬌聲乞憐的說道﹕“我的親親,里頭是乾的,痛得很啦﹗你等一等,水來了再玩不好嗎﹖”
碧卿也祇得停住動作,伏在婦人身上,搬過粉臉,聞香接吻,麻煩個不了。婦人怕他亂頂,自己受苦,便也一樣同他親熱,一會浪水大放,裝滿陰中,陽物猶加插在花瓶中一樣,稍一扯動,便隨帶而出,如魚吐沫,陽物根上的毛都打濕了,還點點滴滴流滿一地,婦人也人浪起來,不住將屁股往后翹湊,碧卿便全身搖動,用力推撞,陽物送至根,間不容發,婦人日里哼個無休無歇,很是快活。
此時碧卿心記先前逃走之仇,使出捉狹,將陽物拔出大半,在祇肉洞口來回磨擦,每隔片刻,才插入深處,點撥一下,趕快抽回,此名“九淺一深”之法,弄得婦人陰中發癢,春心透骨,無法止住,柳腰亂扯,玉股擺動,口中舌頭僵麻,無力說話,祇管哼喚,碧卿知道耍得他夠了,低問一聲道,還是這樣好,還是那樣的好,婦人沒口子答應道﹕“深些好,深些好,親達達,莫捉弄我,快夫都塞進去罷,下回我再不敢跑了。”
碧卿這才重新盡根送入,摟住白屁股兒,用力抽送,婦人如渴時喝看甘露一般,快活極了,亂哼一陣,陰中發癢難煞,淫水如泉冒出,回頭向碧卿嫣然一笑道﹕“親親,你玩了我大半天,還不完事嗎﹖”
碧卿被他一問,靈犀樂透,便緊緊扣住粉股,大送幾下,然后伏在婦人背上,雙手抱住胸前摸著乳兒,又將自己臉嘴,貼在粉頸上,親個不住,底下揉搓了一頓,便在這髮香薰鼻,股盈肉懷的當兒,銷魂落魄泄精完事。
兩人穿好衣服,又抱在一處說話,麗春問道道﹕“這樣頑法,又是甚么名色呢﹖”
碧卿道﹕“這叫做隔山取火,插入之時,陽物在里面居然顛倒位置,男子又立在身后,所以也稱為反插花,這樣的好處是女人馬伏在下,高聳屁股,陰戶格外裂開,陽物可以直頂花心深處,在陰戶生得下的女人,尤其適宜,男子喜歡玩女人屁股上肥肉,也愛如此,多因正面交歡,能摸摸股肉,不能緊緊偎貼著抽送,這樣頑要,可以把女子的肥白軟屁股,抱在懷中玩一個夠,直到泄精時,有這圓滑膩好肉,靠在自己腹股之間,更為舒服受用,不過女子伏在床下,有點氣悶,懷里又無物可抱,所以女人大半不贊成這樣玩的。”
麗春道﹕“那也不然,祇要你愛如此,我也可以常常這般倍你取樂呀﹗”
碧卿道﹕“你能這樣,我會很感激的,我本愛你屁股,若能時常抱著泄精,真是死也情願呀﹗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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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回翠被露春光羞逢阿母燕湯生雅詩戲耍檀郎
陸氏說道﹕“已經八九點鐘了,還算早嗎﹖”
麗春便掙扎著要起來,陸氏起忙按著他說﹕“你起來也沒有甚么事,陪著姑少爺多睡一會罷。”
不知麗春這一動彈,早將碧卿絆醒,陽物踫著嫩肉,便怒立起來,不知陸氏在此,竟一把按住麗春說道﹕“我的東西又硬了,好妹妹,再來一回吧﹗”
說著仍跑回自己房間。此時碧卿已醒,麗春向他說道﹕“今早母親還在旁道,你就那樣說,門又未關,我們做那事時,怕不都被她看見了,碧卿裝傻道﹕“那要怎樣辦好呢﹖她知道了豈不是要罵我嗎﹖”
麗春笑道﹕“你這傻子,女婿同女兒幹事,母親那會生氣。”
碧卿道﹕“為阿人家女子被外人調笑一兩句,她母親就要罵得狗血噴頭,一到女婿頭上,便眼看女子被他姦淫,還不敢作聲呢﹖”
麗春聽了大笑道﹕“該死的東西,這樣嚼舌,看我不去告訴母親打你耳光。”
碧卿也笑了,二人梳洗已罷,手拉手走到陸氏房中,坐談一會。陸氏看得女婿,甚是疼愛,又見他精神有些疲倦,知他昨夜勞苦過甚,便叫僕婦將弄好的燕窩湯,端上來給他喝,麗春撤嬌撤痴道﹕“母親祇疼女婿,便忘了女兒,怎么不給我喝呢呢﹖”
陸氏笑道﹕“我兒莫急,那不是來了么,果然僕婦一樣的送上三盅忠,她才不言語了,看了看,又吵看她盅里太少,帶笑用茶匙硬吧碧卿盎中的都搶過來,又不肯便喝,拿看茶匙,慢慢抓看嘴兒,斜看眼兒向碧卿道﹕“你羨不羨,陸氏見他們夫婦調笑,知趣得很,就自已喝完了,走出房外。陸氏在門縫,祇見她女兒早已嬌捏捏的跑到碧卿身邊,摟看頸兒,親了幾個嘴道﹕“我是同你好頑的,心肝哥哥,昨夜受了累的,要補一補才好,我怎忍搶你的呢﹖”
便拿起匙子,喂入碧卿口中,碧卿道﹕“你也一樣傷過身,也要補補,她女兒道﹕“我睡在底下,又沒有用力,受甚么累,況且你那東西里的白漿比人參湯還好,我肚子里還喝少了嗎﹖你不見我自從嫁你之后,身子胖了許多,都是這東西補得利害哩﹗”
喂了幾口,碧卿不喝。麗春便自己把湯含在口中,然后把那香唇緊貼在碧卿嘴上,慢慢度入,一直將燕湯哺完,還坐在他身上不肯下來,碧卿也緊緊抱摟,不住的親嘴餅舌,又握起一對小腳,細細把玩,后來漸玩漸上,一手伸入褲腳里,在那妙處,摸弄挑撥,惹得她腰款擺,杏眼也斜,口里祇低喚道﹕“親達達,快莫這樣,我怕癢哩﹗陸氏看至此際,一陣面紅耳熱,下面那多年不曾用過的陰戶,也流出許多清水,把褲兒濕了一大塊,忙忙走開,換好中衣,再也不敢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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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回聽新房重溫舊風味扒紙窗飽看活春宮
卻說碧卿麗春在岳家任了幾日﹗才回家來,恰好他族中兄弟子良特來同他商量,要借一間房,在城內娶親,碧卿房屋本大,便以允了。子良次日搬了許多什物來到城內,喜事辦好,舉行婚禮,將新娘娶得進門,那女子年約十七八歲,倒也白白胖胖,是個中等人材,閨房已過,賓客散去,夫婦雙雙入寢。
碧卿一時好奇心發,便拉了麗春同到窗下去聽房,新夫婦祇道屋大人少不曾檢點,一聲一響,外面皆德得清楚,祇聽得床上先是嘩啦啦的脫衣聲,接著又翻翻覆復的蓋被聲,又吱吱咕咕的親了一回嘴,忽的床板吱吱亂響,新郎想已跨上身去。停了片刻,床板無聲,想是正在插入,祇聽新娘連連哎喲,口里小聲私語,像個討饒的樣子,新郎也低低撫慰,兩人戚戚喳喳,交涉了片刻,結果床板一下一下的微響起來,雖在抽送,尚不利害,新娘哎喲之聲,比前更高,也無心再多說話,祇聽見他用急促的音聲說道﹕“哎喲,莫弄吧﹗積點陰德啦﹗叫你莫這樣,你又不聽,痛得人此刀割一樣,哎喲,真是要命哩﹗”
男子正在心醉神迷,口里含糊糊不知說了些什么不相幹的話去勸慰,抽送的力量,反不覺加大了,床板釣帳,都響起來,婦人再也忍耐不住,大聲呻吟,高叫哎喲,后來竟然噎噎的帶著哭聲哀求,男子口里不住說﹕“忍著點吧﹗這樣弄法我快活死了。”
碧卿見他如此氣恨的數說,不由笑道﹕“吹皺一池春水,關你屁事,人家兩夫婦行房,幹得痛不痛,不與你相涉,要你來管這些閑事做甚,你若想路見不平,拔刀相助,豈不要將子良的那話兒割斷,才出得你胸頭一口惡氣嗎﹖”
麗春道﹕“人家說的是老實話,到了你那貧嘴里,又這樣亂嚼舌頭,老實對你說,我並不是打抱不平,簡直是借題發揮,我想起你年前讓我疼痛的事,余怒未息哩﹗”
碧卿道﹕“想不到你居然你還有這點想頭,你莫做夢罷,你也不知前世做了許多善事,今生才遇見我這輕手輕腳的人,成親那夜,真是提心吊膽,生怕弄掉你一根汗毛,雖然是有點疼痛,那也是不能免的事,怎么還嫌不好,照你這般不知足,我倒應該是一個魯莽漢子,不管三七二十一,弄得你半死不活,才算果報不爽哩﹗”
事完之后,二體偎貼良久,才拔出塵柄揩拭乾淨,摟著睡下,麗春道﹕“還是聽人幹事,最為有趣,又可以引助自己淫心,幹得比平時更加爽利。”
碧卿道﹕“單純聽還不算好,要是看見人家交合,更好玩哩﹗”
麗春道﹕“誰肯玩給人看呀﹗那可就不是易事了。”
碧卿道﹕“祇要有機會,也說不定的。”
談笑之間,倆人安歇不題。
卻說另一天晚上,碧卿起身到外面小解,忽兒一個黑影隱隱往前面去了。碧卿偷看細看,原來是僕婦吳媽,進入鄭貴房中,隨即把門扣上,碧卿回房,笑嘻嘻的對麗春說道﹕“現在有活吞宮看了,你去不去,麗春道﹕“你又騙人,這半夜里,那里去找人家看那事,難道又是新房中嗎﹖”
碧卿麗春在窗外看得臉頰燒紅,心中亂跳,趕緊回房,脫衣上床去大戰一回。這次兩人如怒馬奔糟一般,抱在一處,也仿效他們,擺下了一個老漢推車的陣勢,碧卿在上面,將陽物輕經投入陰中,湊合了筍口,便用力提放起來。玩了幾十下,婦人樂極,柳腰亂扭,粉頭擂滾,媚眼半合,又橫壁亂,其淫蕩情形,令人興不可遏,加之耳畔柔輕軟語,句句打入心坎,益覺神魂飄蕩,婦人陰中癢得萬分,猶覺抽送不足過癮。
碧卿將陽物深深頂入花心,抵緊不放,用力揉擦,龜頭在內塞滿花心,研磨得酸楚癢過,根上卵毛,軟茸茸,亂麻麻,在陰戶周圍刷掃,也很快活,可以止住奇癢,這樣弄了一回,婦人淫液流出,興盡癢止,碧卿方才泄了同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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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回顛鴦倒鳳桃帳留戰跡溫香軟玉蓉褥惜嬌軀
碧卿說道﹕“今天祇放半截,等明日慣了再都放進去,好不好呢﹖”
麗春點點頭應允,又弄起來,初尚困難,一會兒,麗春騷興大發,忘了痛苦,顛播迎湊,無所不至,雖祇約定半截,現在早已盡根玩弄暢快,二人同時下精,事后才知陰戶吃虧太甚,悔已無及,疲倦入睡。
夜半醒來,倆人摸摸索索,終是久別之后,容易動火,又上身幹起,這次婦人舍死忘生,亂戰一場,淫聲大作,陰漿長流,直弄到筋疲力竭,力才止住,股下淫水汪洋,濕透被褥,婦人因連幹兩次,出水太多,身體受損不少。次日麗春對鏡一看,才知自己面目清減了一些,眼皮浮腫,好似桃子一般,故意叫過碧卿看了,抱怨他道﹕“你在外調養得這么強壯,專一回來奈阿人家,東西又大,幹的次數又多,看我這眼睛,便知我如阿吃虧了,碧卿不勝憐惜,抱住安慰,又買了許多補品他吃,又立誓再不狠幹,麗春方才歡喜,和他親嘴了一回。
碧卿見他淫浪已極,又事事投著自己嗜好,也落得享受一下。此時碧卿便隨著婦人的引誘,翻身而起,將陽具插入陰中,狂抽起來,婦人淫浪半日,水已滑出,故毫不為難,她摟住碧卿笑道﹕“你遠敢夸口嗎﹖究竟是誰輸了呀﹗”
碧卿也笑道﹕“你中了計還不知,你我夫妻與別人不同,何必試這忍力,我不過騙你在我面前大浪一回,助助興致而已,婦人聽了,打了他一下道﹕“你這賊鬼頭,再壞不過,我又上你一回當了。”
兩人放下閑話,好好頑要,婦人兒碧卿狂上用力支住身體,十分吃力,便叫他睡在自己身上,碧卿道﹕“我怕壓著了你。”
婦人道﹕“那不要緊,天生女子,身上長有駝骨,承著男子,是她職分,萬不至壓傷的。”
碧卿信他的話,靠在他的胸前伏著,果然甚好,又緊挨皮肉,又省卻氣力,軟玉溫香,滿懷體貼,好似睡在綿褥上邊溫柔不過,且他那對肥乳,剛好頂住自已胸脯,揉搓摩蕩,快美無比,不由得心花怒放,樂極精采,狠幹幾下,便伏住不動,陽情如撤尿一樣,注入穴中,婦人亦瓊漿溜出,興盡而罷,婦人還不許碧卿下來,要他將陽物存于陰中,就在身上睡覺,一覺醒后,陽具還在里面,剛硬起來,未免又要抽插。
欲知后事如何,且聽下回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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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回羨鴛侶鄰女斷柔腸求鱗兒花娘產英嬰
他們這次幹事,忘了閉門,竟被一個妙齡女郎偷看個清楚,這女郎是誰,原來就是麗春鄰家的一個閨秀,姓楊名愛香,生得嬌小玲瓏,也有幾分顏色,現年祇十六歲,她同麗春甚是要好,這天特來訪他,門口無人通報,遂直入內室,立在房門外,偷看見這件風流事,他從未見過,深以為奇,便悄悄的看到完事才止,跑回家中臥房去。
解衣上床,碧卿將他抱入懷中,又調笑了幾句,方才幹事,因愛想受孕,便不玩別種花樣,婦人平平正正躺著,舉起雙腿,碧卿握住那話,慢慢送動,兩人心想生兒子的快活,精神百倍,幹得很起勁,過了后一會兒,兩情暢美,碧卿忍不住陽精直射,盡入婦人花心,婦人也覺得花心之內,好似張開口兒,將陽精吸將進去,那熱精點點,滴在里邊,燙得陰中酥麻好過,為平時所無,心中暗喜,那夜便不許碧卿再幹,緊緊夾住兩腿,生怕陽精滑出,果然有志竟成,是晚真受了孕。
秋間碧卿回來,在被中摸看他的肚兒,鼓蓬蓬的,好頑極了,不敢枉腹上抽途,教婦人調過身子,側身在自已懷里,將陽物由屁股后面插入穴中,此時陰戶肥緊異常,更有趣味,祇為怕動胎氣,將將就就的頑頑,也就罷了。次年春天,便生下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孩子,碧卿清明回家,看見小孩十分好看,亦很滿意,夜間上床,在麗春的下身摸弄,祇道陰戶必很寬鬆,不知麗春調養得宜,滿月之后,已恢復原狀,狹小如前,心想不解這點孔穴,如何能生那孩兒,問問麗春,她也害羞不說,上去幹事時,陽物初進,婦人乃覺疼痛,碧卿戲他道﹕“若大孩兒也生出來了,反怕這個小小陽具嗎﹖”
婦人嬌聲說道﹕“那是皮肉放開,所以容得小兒出來,復原之后,還是照舊時那樣大小,你這勞什子,又那樣粗大,怎叫人承受得了呢﹖”
二人行房,盡歡而止,碧卿此后每歲回家一二次,連年又添了一個孩子,共有二男一女,家庭之內,盡是熱鬧了許多,欲知后事如何,且聽下回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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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回半老除娘偏饒風韻多情夫婿永結恩盟
卻說這年碧卿麗春到了三十歲,碧卿因為名成業就,厭倦世事,便辭職歸家,楔遙自在,度他快樂的生活,麗春此時年紀雖然漸大,可是舊時的美艷,仍未減退,身段風姿,反增加了許多好看的地方,碧卿對他更為心愛,幾乎整天摟著,摸捏弄玩。
故半老徐娘,比妙年女子更有價值這個問題,古人今人早已討論過了,非是知情識趣,講究此道人,莫能領會,讀者諸君、想不乏知音的人土,當不雲以吾。
言歸正傳,麗春這個婦人,便是上述半老徐娘中的一個,其妙處可想而知,無怪其夫愛之如心頭之肉了,碧卿歸隱之后,一意享樂,又有這最美的嬌妻,作他知己良伴,無怪閨房之內,樂事重重,每逢春朝秋夕,月下花前,兩人悅心行樂,親熱已極,無法發泄他們的愛情和快感,便時常肉兒相挨,幹幹那件風流營生,男人至嫩之肉為陽物,女人至嫩之肉為陰戶,天生二物,皮膚極薄,神經最敏,實有深意在也,若能常以己之嫩肉,與彼之嫩肉互相摩弄,藉以享那化酣之樂,非天下善行樂之人,誰足以語比。
碧卿家中有個很大的花園,夫婦二人每到園中戲耍,有一回,麗春在萬字徊廊欄竿前看花,碧卿從后走來,見他亭亭艷影,大動慾火,便不由分說,在他身后拉下褲兒,叫他抬起一隻金蓮,踏在攔竿上面,將屁股抬起,偎王自已懷中,陽物從后入穴心,偏師直搗,搖曳生姿,好似風吹花動一樣,婦人嬌聲說話,又與枝頭雀鳥互相頭應和,真是三春佳景,不可多得,頑了許久,泄情而止。
又有一回,二人走到勻藥叢中,便要在山子石上雲雨,婦人嫌石上涼硬不甚舒服,碧卿便捧了許多落花片兒,墊在石上,伊人躺著,柔軟如被褥一股,幹起來時,祇見一堆萬紫千紅,托看一枝人間解語嬌花,越法助興增美,令人愛悅,又有依淫水陣陣,發人欲醉,狂蜂浪蝶,圍縱四周,更給人許多美慰,完事起來,婦人衣間頭髮,貼滿了花瓣,活似天然妝飾,也不抓拂拭,在園中盤桓到黃昏,才歸房安歇。
夏天滿地荷化盛開,二人蕩著一葉扁舟,到池中采蓮為戲,搖入荷花深處,四面翠蓋草田,紅花朵朵,幽香撲鼻,寂靜無人,祇有幾對鴛鴦,在水中成雙配合,二人看得心動,扒去羅衣,在舟中自在耍玩,折了一片荷葉,鋪在腰下,便頂入陽物,抽送起來反嫌舟兒太小,二人稍為用勁,幌蕩不定,二人藉此搖動之力,姿意揉挨,盡情依偎顛顫,更得無上樂趣,事畢后,拿出荷葉一看,其上白色陽精,晶瑩點點,好比明珠一般相似,投入水中,魚兒爭來吞下,二人不由大笑,互相摟抱,在荷香當中,睡了一覺,才上岸來。
七夕之后,家家女兒,陳列瓜果,穿針求巧,他兩個身赤臥在房中竹塌上,用那肉線,穿那軟針,秋風瑟瑟,玉體生涼,比起暑天煩熱,舒爽得多,兩人幹得十分樂意,還仰天笑那個牛織女,祇能一年一度,那比得上他們快樂楔遙。
中秋晚上,夫婦倆觀看明燈,喝了些美酒,興致很高,在高樓上面,解衣行房,月光由窗外照入,映在麗春玉體上,更顯得潔如如壁,潤似明珠,碧卿愛極,摟住愛妻的嬌軀頻頻抽送,麗春笑著說道﹕“年年此夜,人月雙圓,我們夫婦這般快樂,那廣寒仙也當羨慕哩﹗”
時光如箭,冬天到了,不能再在外面,隨意風流,尚幸暖閣紅襖,羅帳錦被,並不覺冷,所以也能歡合,碧卿又定制了一張行樂床燈,這床全用紅木制成,雅刻精工,尺寸寬大,床內嵌著數面大鏡,床頂裝著許多燈光,雲雨之時,光線明亮,反射清晰,四面姿式,皆可一目了然,可以窮態極研,百般玩耍,或坐或立,或仰或俯,其式各各不同,至于挾蝶穿花,流星趕月,鯉魚戲水,老樹盤根,種種花樣﹗無不玩到,一對裸抱壁人,頓有無數化身,真是極人世之奇觀了。
其時黃河水泛濫,逃荒難民紛紛把兒女送予富戶以求生存。碧卿也收留兩個女孩子為丫環,年紀都祇有十三四歲,生得十分姿色,一名小翠,苗條而腳小,叫名輕紅,白肥而天足。兩人行房時,先令丫環寬衣解帶,叫她們也脫得精赤溜光,侍立兩側,交歡之前鋪被褥,墊手巾,扶陽物,俱是他們的事務,玩時又叫他們或持軟枕,或端香茶,或揮扇蚊,或持巾拭汗,有時更令他們推著碧卿腰以助其力,事畢后,凡有揩抹淫水等事,都是兩位丫環去作。
這兩個女孩子初來的時候還是黃毛丫頭,兩年后已經長得亭亭玉立,含苞欲放。情痘初開的女孩子,當臨其境,如何不動芳心,禁不住眼中出火,陰中流汁,碧卿夫婦看了,以為至樂。並且增加他們興致不少。
碧卿亦提過替兩個丫環擇偶成親,然而兩位女孩子都不願嫁出。甘願一生一世,服侍碧卿夫婦左右。
麗春看在眼里,便對丈夫說道﹕“我們雖然俱已四十開外,你卻仍然生龍活虎,我甚至有點兒抵擋不住。不如有時就讓輕紅和小翠頂替我和你行樂罷了﹗”
碧卿笑著說道﹕“夫人是否說笑,當真這般海量嗎﹖”
麗春道﹕“這等事豈能說笑,我早已她們提過,兩人都樂意,既然她們都不想嫁出去,也不好讓她們長期這樣臨淵羨魚,現在就看你先替那一個開苞啦﹗”
這時小翠和輕紅的臉都紅透脖子,倆人垂著頭兒,默不作聲。碧卿本來一心一意和麗春相處夫婦之道,並沒想到有這樣艷福。這時仔細望著眼前兩位赤身裸體的嫩娃兒,卻一時拿不定主意。麗春笑著躺到床后,說道﹕“還是我替你作個選擇吧﹗輕紅比小翠稍大出幾個月,你就由大到小,先替她開苞,再為大翠破瓜嘛﹗”
輕紅一聽說她先,臉紅得好像煮熟了的蟹蝦。小翠即把她輕輕推到床上。碧卿這時也老不客氣,就在她夫人眼前,架起輕紅的一雙粉嫩的大腿。小翠也移動身體過來看熱鬧,她見到輕紅的手握住男主人的陽具。這個動作本來輕紅可以說是做慣做熟了,所不同的是這次她是扶著碧卿的肉莖,把龜頭導向自己的肉洞。
麗春雖然看過吳媽和鄭貴的床上戲,但那時距離頗遠,那里比得上現在清楚玲瓏地看見她丈夫的肉莖慢慢逼開輕紅的陰唇,緩緩向里插入。那輕紅咬著嘴唇,一聲也沒哼出來。碧卿把陽具向外拔出一小段,祇見上面沾滿著絲絲的血跡。證明輕紅已經向他奉獻了初夜。乃心滿意足地抽插了好幾個出入。見輕紅仍咬牙忍耐,便輕聲對她說道﹕“好了,你今晚初開苞,應該先讓你歇歇。來日方長,下次你一定會好舒服的。”
說著就從輕紅的陰戶里拔出粗硬的大陽具。笑著對麗春說道﹕“你一定看得流口水了,我來讓你止止渴吧﹗”
麗春道﹕“你可別忘了,還有小翠哩﹗”
小翠一聽說就輪到她,心里踫踫亂跳。見到輕紅已經把位置騰出來,也祇好乖乖地躺在床沿。碧卿雙手捉住她的腳兒,小翠也伸手摸到陽具。當碧卿想往里推進時,卻覺得事情並不容易,原來小翠的陰戶奇窄,雖然她才觀看輕紅開苞的時候也流了好些的淫水,但此刻陰戶卻非常之乾澀。碧卿頂了兩下,不得其門而入,麗春連忙把她喝停,先叫小翠自己弄了些涎沫在陰戶口,又要她用身子撥開陰唇,然后麗春親手扶著碧卿的陰莖,把龜頭對準那弄濕了的肉洞口兒。碧卿早已忍耐不住,他匆匆一頂,在小翠的尖叫聲中,粗硬的肉莖竟已盡根而入。
碧卿從未試過怎么狹窄的陰戶,那溫軟的腔肉緊緊包圍著陽具,使其連活動大為困難。稍微抽動,小翠亦呼痛不已。祇好拔出,已見鮮血淋灕。輕紅連忙替她和碧卿揩抹血跡。並扶小翠先回房休息。
輕紅返來時,碧卿夫婦已經重整旗鼓,玩得不樂亦呼。麗春吩咐她早些休息,不必再上床伺候。
次日晚間,碧卿房里再開無遮大會,輕紅首先被擺上床沿連挨一百肉棍,然而這雌兒昨晚開苞后,得到一夜歇息,已經勝任愉快。不但絲毫不覺得痛楚,反而十分受落。碧卿一邊動作,一邊仔細看著胯下的尤物,祇見這女孩子肉質白晰,潔白的恥部寸草不生。那陽具插在其中被其緊緊銜著,若然不抽動,也隱約感覺她在吸吮著。雖然沒有纏足,但赤著一雙天足亦別有一番風味。尤其見她肉緊時將腳趾緊緊並攏著,更覺非常有趣。這輕紅樣子甜美,肉棍抽插之下,她臉上仍然千嬌百媚。偶然還伸出舌頭舔自己的櫻唇。看來麗春平時在床上的媚態,已經被她全數學曉。
小翠雖然身段苗條,卻生有一對豐滿碩大的乳房。碧卿平時也已經有注意,不過那時麗春尚未恩準他染指,所以盡管兩位丫環一絲不掛地在他和麗春身旁服侍左右,他也未曾摸手摸腳。如今既然這兩個女孩子連肉體都向她奉獻了,他還不上下其手,摸個痛快淋灕。既然小翠的陰戶將他的陽具緊束,他便也不勉強抽送。祇顧大肆雙足之慾。祇見他不停把小翠酥胸上的肉球又搓又揉,愛不釋手。
小翠被他這么一弄,也不禁把緊張的心情鬆弛。一口陰水澆向碧卿的龜頭。本來緊湊的陰洞立時寬松了許多。碧卿見機會已到,即放心抽插起來。小翠也立刻起了反應,祇見她臉紅眼濕,渾身顫動。后來竟忍不住高聲呻叫起來。輕紅趕緊要捂她的嘴,麗春才笑著搖頭表示不必。這時碧卿感覺小翠的陰洞劇烈抽搐,自己也忍不住一泄如注了。
事畢之后,輕紅替碧卿擦拭。並俯首含吮他的陽具。碧卿見麗春觀戰后慾火高熾,趁陽具在輕紅口里硬起,就叫麗春準備挨棍。麗春笑著說道﹕“相公剛才出力辛苦過,你躺下來,讓我來套弄你吧﹗”
說著,即分開雙腿,跨到碧卿身上,輕紅也連忙扶棍對口。兩體輕易結合。婦人套弄了一會兒,身倦而下,令輕紅騰身再上。碧卿終于在輕紅的肉體里射精,這場會戰才算風平浪靜了。
這時,輕紅和小翠服侍夫妻二人,蓋好被兒,摟抱睡下。倆人也相扶著退入后房,做著他們好夢去了。
鄙人一枝禿筆,不覺替他們描寫了十年光陰,趁比閑空時侯,也來歇息一下罷,全書至此,暫告結束,正是﹕
男歡女愛倍纏綿,風流快活亦十年。閨房自有無窮趣,何必耘人舍己田。